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唔嗯嗯嗯啊啊~~~~” 伴随着一阵长而颤抖的呻吟,洛无菲的双腿猛地用力夹紧在一起,腰肢也高高拱起,她的双手牢牢地按在私处上面,晶亮的液体透过指缝和手掌与大腿之间的缝隙喷溅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她的脑袋高高地扬起,露出优美的下颌曲线,唾液在她的唇齿之间拉出银色的丝线,火红的唇瓣湿润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几秒钟后她的身体彻底放松瘫软下来,双臂摊在身体两侧,手指上沾满了蜜液,她的旗袍和丝袜都被汗水与淫汁浸透,一股令人反感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我……我做了什么……” 药物的效力伴随着高潮的到来而悄无声息地退去,洛无菲看到了方才一直被自己忽略掉的、站在床尾的男人的身影。 “你做得很好,我的公主,”男人露出微笑,“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猛烈的潮吹了。” ……潮吹? 我? 我在男人的面前……自慰? 羞耻与愤恨涌上她一片空白的大脑,无地自容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压在她的身上,眼泪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到床单上,洛无菲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之后的余温,但她的心已经变得无比冰冷。 如果这是噩梦,可不可以让我现在就醒过来?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宁愿去死。 乳房上伤口的痛感在快意退去之后清晰地传来,洛无菲死死地咬着舌尖,睁着无神的双眼轻声啜泣。 “不要哭泣,我的公主,”男人走到床边轻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抚摸她潮红的脸颊,“我们的夜晚还很长,现在睡一会吧。” 趁你还能睡着。 “你在说什么……我不要,我不想睡着……”洛无菲惊恐的双眼中映出男人手里带着呼吸滤嘴的气罐,她抽泣着摆动自己的脑袋,无力的四肢在床上徒劳地划动,她想要挪动身体远离男人,但这具躯干像是被身下的睡床牢牢地黏住了似的分毫无法移动,连抬起上半身都是一种奢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救命……谁来救救我唔唔唔!唔咕唔唔唔……”男人并未理会她的无用反抗,他把透明的滤嘴扣在洛无菲的口鼻上面,同时拧开了气罐上的阀门。甜酸的气体瞬间涌入洛无菲的口鼻,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口腔被气体充满的不适感使她本能地耸动喉头,把囤积在口鼻中的气体吞咽下去,但气罐里的气体像是没有穷尽一般源源不断地注入洛无菲的呼吸道,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肺部胀满了气体,像是快要爆炸一样难以忍受,她用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轻轻拍打,双脚在床单上不停地滑蹭,右脚上的长袜在挣扎中滑落,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肤。男人看着洛无菲溢满泪水的双眼,关掉了气罐的阀门,洛无菲如蒙大赦般深呼吸起来,白茫茫的气雾覆盖在滤嘴上,遮住了她嫣红的唇瓣和珠玉般的牙齿。药物顺着气体交换扩散至她的全身,洛无菲紧抓着男人手腕的双手轻颤了一下,十指不甘又无奈地依次松开,从他的手臂上滑落下去,横放自己的胸脯上再也没有抬起的迹象。 “呼——呼——” 逐渐趋于平缓的呼吸声从滤嘴下方传出,男人翻开洛无菲的眼睑,那对黑曜石般晶亮的眸子此时已经无助地被睡魔拉起,只有一点边缘露在眼球的上端,而那仅存的一抹黑色也失去了平日里的神采,变得像两道墨点般毫无生气。纯净的白色成为了洛无菲双眼的主色调,淡淡的红色血丝游离于眼白的角落,男人俯下身子为她擦干残留在眼眶里的泪水,轻轻地吻她白玉般的眼球,随后为她合上了双眼。他用较小的出气量把剩余的药物悉数送进洛无菲的体内,这才把消耗殆尽的气罐从她的脸上移开,女孩的脑袋被气罐带着向右倾斜,无意识地张开着的双唇与滤嘴之间牵出一条莹亮的丝线,饱满的唇瓣之间露出几颗整齐排列着的贝齿。她的脸上被滤嘴压出一道浅浅的红印,呼吸不再受限之后她的唇瓣分开得更大了些,轻柔的鼾声伴随着她鼻翼的轻轻翕动从双唇之间飘出。 她太累了。 男人把目光移向床尾,洛无菲的双腿呈内八字摊开着,左腿上的丝袜还原原本本地包裹在腿上,右腿则只有足部还被薄薄的织物保护着。他捧起洛无菲的双足,脱去了女孩右脚上那只堪堪吊着的长袜。女孩平日里精心呵护着的纤细玉足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男人面前,五颗脚趾顺次排列,圆润的趾肚像淡粉色的石榴果肉一样令人垂涎,趾甲上涂着深酒红色的指甲油,显得典雅而高贵。他的拇指拂过洛无菲的脚掌,足底每一道细嫩的纹路在他的脑海里组合成一副完整的画卷。睡梦中的洛无菲轻轻皱起眉头,鼾声中夹杂着不满的哼声,男人并未因为这点小小的干扰而停顿,他握着洛无菲赤裸的右脚,将她的整个前脚掌含在自己的口中。女孩柔嫩的皮肤吹弹可破,男人的牙齿享受地啮咬洛无菲的足趾和脚掌,舌尖在她的趾缝中穿梭游走,女孩发出轻轻的梦呓以示抗议,被男人的嘴唇和牙齿包裹着的脚丫本能地蜷曲起来想要躲避外界的侵袭,但男人的牙齿灵巧地伸入了她足趾与脚掌之间的缝隙,把她珍珠般的足趾从脚掌的保护中撬了出来,用唾液在她的每颗趾肚上留下晶莹的痕迹。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放过洛无菲的左脚,他把女孩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掌在她的脚腕和小腿肚附近来回揉捏,黑色的丝袜在他粗暴的举动下被刮破了几个小洞,白嫩的肉体透过破洞微微鼓出。男人索性把洛无菲腿上的丝袜整个撕扯下来,只有脚踝以下的一部分还顽强地包裹着她的玉足,他把女孩的右脚从嘴里解放出来,把她的双脚移到自己的胯间,紧紧地夹住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两侧,高速地往复抽动起来。左右两侧传来截然不同的触感,女孩赤裸的右脚光洁柔滑,白嫩的脚背与淡粉色的脚掌像是圣洁的天使,裹着黑色丝袜的左脚微微艰涩,神秘的黑色中透露出深粉色的皮肤,魅惑如妖冶的恶魔。男人的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女孩的脚掌频繁地触碰着肉棒的顶端,她发出不适的呻吟,脚掌收缩着逃避异物,却适得其反地加剧对男人的刺激。 “我的……公主……啊……我的……” 男人的喘息变得愈发粗浊,他把洛无菲的脚掌紧压在肉棒的顶端来回摩擦,巨大的快感在一瞬间涌入大脑,那根胀硬的丑陋物体猛地抽搐了一阵,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喷涌出来,黏在女孩的足底、流淌到她的小腿上。睡梦中的洛无菲不安地摆动脚趾,腥臭的液体流过她的趾缝,在她残破不堪的黑色丝袜上留下令人作呕的痕迹。 “唔唔嗯……”足底传来的糟糕的潮湿感刺激着洛无菲的意识,她的小脑袋在床上轻轻地左右摆动着,双臂也不安分地显示出活动的迹象。男人把她的脚掌在自己的肉棒上蹭了几下,草草除去了残留的体液,便暂时终止了对这对尤物的摧残。他拽着洛无菲的双臂把她的上半身直立起来,女孩无意识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自然前倾,男人把她的两肩和脑袋向下按去,将那根远远没有饱足的硬物探入女孩微张着的小嘴里面。 “咕唔……唔唔噗……唔咳咳咳……”带着浓重的腥臭味的异物捅进嘴里使得洛无菲在第一时间便难受地干咳起来,她的舌头在本能的驱使下想要把那根坚硬的物体推出口腔,但舌尖与肉棒前端接触带来的巨量快感恰恰遂了男人的心愿,他按着洛无菲的后脑勺把肉棒向她的喉咙深处送去,同时用另一只手揉捏女孩柔软饱满的双乳,洛无菲的梦呓里夹杂着干呕的声音,她的牙齿无力地轻咬在男人的肉棒上面,除了两排浅浅的齿痕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男人的大手粗暴地在洛无菲雪白的乳房上面留下深红色的指印,他肆意揪扯洛无菲娇嫩的乳尖,用手指传来的触感给自己的快感充当绝佳的催化剂。 “唔咕唔唔……噗咳咳咳……”喷薄而出的热流冲进了女孩的喉咙、满溢到女孩的口腔里面,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棒,浑浊的液体残留在女孩的唇角和鼻翼下方,她剧烈地干咳起来,男人捂紧洛无菲的嘴巴迫使她把口腔里所有的液体全部吞咽下去,他的手指沾上了洛无菲嘴角溢出的淫液,索性把手指也伸进女孩的嘴巴里搅动了一番,用她麻木的小舌把那些液体吸收干净。男人把洛无菲的身体放回床上躺平,他看着女孩身上凌乱不堪的旗袍,毫不怜惜地把它撕成几片不再具有任何价值的布片。寒冷加快了洛无菲苏醒的进程,她艰难地睁开双眼,脚底传来湿滑的感受,嘴巴里也盈满了难以名状的腥臭气味。她轻轻地打了个冷战,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进而看到他手中红色的碎片,以及自己除了内裤与左脚上的一截丝袜之外再无半分蔽体之物的胴体。 “你对我……做了什么……”洛无菲每说出一个字都会有一股腥浓的味道从口鼻之中飘出,她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她不希望男人告诉她,也不想告诉自己。 “只是在我的公主睡着的时候利用了一下她的身体而已,”男人爬到床上,跨坐洛无菲的大腿上,“我的公主,你的嘴巴和双脚,像你的容颜一样动人,我为它们留下了珍贵的礼物,你喜欢吗?” “你……这个混蛋,变态……快点从我身上下去……你要干什么,住手……不要……不可以……”男人缓缓拽下洛无菲的内裤,她徒劳地喝止着对方的行径却做不出半点有效的举动,私处尚未干透的蜜汁粘连在内裤上牵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男人用手指挑起那道丝线,嘲弄似的放到嘴里品尝。羞愤得无地自容的洛无菲紧紧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谁来救救我啊,谁都好……把我带离这里吧…… 男人把右手按在洛无菲的小腹下端,两个月前安梓柯曾经在这里用口红绘制过一段恶作剧性质的禁忌纹样,而伴随着男人的手掌贴紧洛无菲的肌肤,一股火辣辣的热流从她的小腹奔涌而上,直冲向她的大脑。 “嗯啊!你、你在做什么……停下来,好热,好热啊……嗯唔啊~快停下来……”洛无菲的十指抠着床单,她的上身抬起又跌落,脑袋一次又一次地砸在身下的睡床上。她的身体似乎正发生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变化,欲望压倒求生的渴望、情欲推翻理智的防线,接连经历两次高潮的身体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再度燃烧起来,男人抬起手掌,一枚粉紫色的繁复纹样出现在她子宫对应的位置,相比起来安梓柯绘制的花纹简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这枚妖媚的花纹正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像是具有生命般时明时暗。 “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好热,我的身体好热啊……”洛无菲抬起双手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腕,体内的火焰升腾得愈发狂野,她发疯似的摩擦自己的乳头与私处,却无法减弱那股无处发泄的欲火哪怕半分。 “这是你独有的淫纹,我的公主,”男人把手掌覆盖在洛无菲的小腹上,紫色的光芒透过他的指缝变得更加明亮,“当我催动它时,你的身体会产生无休止的欲望,只能乞求与我交合,乞求成为我的性奴,否则你的毕生都将在欲火之中度过。” “你、你胡说……你胡说!快让我离开这,让我离开这里!谁来救救我……救命啊啊啊啊——”洛无菲癫狂般喊叫着,她的双手把乳房掐出血痕,黑色的长发毫无美感地散乱开来披在脑袋两侧。淫纹剧烈地闪灭起来,她痛苦而扭曲的叫声像是被硬生生地截断了一样,嘴巴大张着却没有半点声音从中传出。当她再度低下头来看向男人时,眼中只剩下如水般的娇媚与如火般的欲望。 “我要……我要……”她的双唇娇艳欲滴却又干燥难耐,她迫切地嘶喊着,双手伸向男人的手臂,“给我,快给我……求你……求求你……” 那是……我吗? 那些话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我在哪,我在说什么? 她的意识清醒却无能为力,像是被禁锢在灵魂的最深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欲望接管,嘴里说出的全都是献媚般的污言秽语。 男人凶蛮地分开洛无菲的双腿,那片湿润饱满的禁土完整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压倒在洛无菲的身上,而后猛地挺身把自己送入洛无菲的身体。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男人和女孩一高一低的叫声是淫靡的伴奏。 …… “分明就是个贱婊子,还天天在那里装清高,被人干得这么享受,背地里早就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吧?” …… “还没插进去就流水了,啧啧啧,真敏感啊洛无菲~” …… 不是的,这不是我……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 菲菲,你和安梓柯小姐玩过的那些花样,原来都是这样学来的吧? …… 如果你喜欢和男人搞在一起的话,那就请自便吧,不过安梓柯小姐的房子,也许不能再租给你了。 …… 安?!安,不是你想的那样……安你听我解释! …… 菲菲姐……这才是真正的你吗? …… 被我当成最亲密的好朋友、当成姐姐一样对待的菲菲姐,是这样的人吗? …… 小白兔? …… 小白兔! …… 小白兔…… …… “嗯啊~给我,快点给我……”洛无菲用自己的双臂紧紧地扒住男人的后背,前所未有的剧痛和快感直接引领着她的意识来到失神的边缘,下身不断传来的冲击像是一柄重锤不断地轰击她脆弱的神智,同时也把浪潮般不断涌起的愉悦感传递给她完全放空的大脑。男人的双手掐捏她的乳房,他的嘴唇和牙齿在光洁如玉的颈窝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吻痕,她的身上遍布红色的指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她出门前涂的身体乳的香气。 闭嘴……你们全都给我闭嘴…… 我要,我好热,好热啊…… 这不是我吗? 这就是你…… 你的……欲望…… ……我的……欲望…… 无穷无尽的欢愉填满了她的大脑,洛无菲扬起双腿环绕在男人的腰上,迎合着他下身的往复运动,主动地送上自己美艳的肉体。男人粗重地呻吟起来,他的下身颤抖了一下,洛无菲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同时也把自己濒临决堤的情欲推向顶峰,她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抬起腰身,双腿紧绷着,足趾扒着男人的皮肤,紧紧绞合的大腿像是要把男人的腰肢勒断。她抱紧了男人的身体,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使她不受控制地咬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的肉棒猛地抽离洛无菲的身体,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落在她的小腹与大腿上,蜜汁混合着男人的淫液从洛无菲的私处流出,里面还夹杂着淡淡的血丝。淫纹变得暗淡下去,洛无菲的意识重获自由的一瞬间,便被全身各处传来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 “唔嗯嗯嗯——咕唔唔——”悠长放浪的叫声从她的牙缝之间飘出,洛无菲的双眼无神地向天花板望去,而后更加夸张地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她搂着男人肩膀的双手无力地松脱,整个人重重地摔落在睡床上,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她的双腿不停地痉挛颤抖着,嘴巴有些夸张地张开,除了夹杂着娇喘的急促呼吸声外,再无别的声音从中发出。 …… 小白兔……是谁? 嘀嘀嘀—— 嘀嘀嘀嘀—— 安梓柯翻了个身按掉闹铃,她做了一个很糟糕的噩梦,糟糕得无比真实。 “该起床啦小懒猫,”柔和的声音从房间门口飘来,“我给你做了香肠卷和乳酪蛋糕当下午茶喔~” “菲菲……”安梓柯从床上爬起,门口站着穿着围裙的洛无菲,她的黑发整整齐齐地梳成马尾辫,脸上画着淡妆。 “不许赖床了喔,一会还得赶紧换衣服准备出发呢~”洛无菲转身离开时,安梓柯注意到她手臂上搭着的一抹红色。 “……换衣服?”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安梓柯小姐?”洛无菲佯怒地转过身来,“是你拉着我报名参加万圣节舞会的,怎么自己一点都不在乎呢?好啦,快点收拾收拾下来吃香肠卷~” 安梓柯看着那个纤细动人的背影,床头的日历上,10月31日旁边画着一只大大的南瓜头和一只呆萌的小幽灵…… 失·洛·的万圣节 完? 第11章 圣诞节的姬·分——圣诞礼物的圣诞礼物 圣诞节的姬·分——圣诞礼物的圣诞礼物 12月24日,被更多人熟知为“平安夜”的一天。尽管降雪一如既往地避开了南方的这座城市,略带着些湿冷的风吹在脸上带给人的寒意却并不比冰天雪地差多少。日渐精明的商贩们早早地挂上了“圣诞特卖”、“平安夜大减价”之类的牌子,用灯带和五角星装饰着的人工圣诞树给浸入夜色的天空增添了几分微弱的光彩。 “什么大减价……折后比原价卖得还贵,”女孩抱着完全遮住自己身形的巨大礼盒喘息着挪进电梯,“……都是让大家掏腰包的……噱头……呼——”她把礼盒放在地板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为了衬托节日气氛她特意换上了一件毛茸茸的红色外套和同色的雪地靴,领口和袖口处的白色绒毛让她看起来像是偷走了圣诞老人工作服的小精灵,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有着一张精灵般可爱而诱人的脸蛋,白色的发丝和小麦色的肌肤相映成趣,两颊由于寒冷与剧烈运动而微微涨红,朦胧的白色哈气从淡粉色的双唇之间飘出。 这片老式小区的电梯运行速度并不快,女孩扶着外套下面的短裙裙摆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起礼盒的外观来。被酒红色的包装纸完完整整地包裹着的八角形硬纸盒和盖子都没有任何破损或是划痕,金黄色的丝绸绑带在盒子各边缠绕一次之后于末端系成巨大的蝴蝶结,使得盒子与盖子严丝合缝地贴合起来。女孩把礼盒转了个方向,盒子的一个侧面是用半透明带孔的塑料板制成的,保证了绝佳的透气性的同时,也可以清晰地看到礼物的全貌——当然,女孩一路都十分小心地把那一面紧贴着自己的胸口。 “差不多快到了……”女孩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数字,站起身来抚平自己腿上白色裤袜的褶皱,随后像来时那样把礼盒抱在胸前。电梯门在令人牙酸的机械声中缓缓开启,全身笼罩在红白两色之中的女孩迈着碎步走进楼道,“……得报个健身班训练一下力量了……或者用小推车吧……真该死,我为什么不用小推车呢……7012,是这里吧?”她把礼盒小心地放在地上,掏出手机确认地址无误之后按响了门铃。 并没有人应门,但是这并不在女孩的关心范围之内,她把一张小卡片别在礼盒的蝴蝶结上便反身钻进了电梯,礼盒静静地躺在空无一人的楼道上,丝带上反射着冷调的灯光…… 大约一小时前。 没有任何一位洛城的女性应该在夜晚独自外出,尤其是在西橡树街附近。那里的监控设备早在两三个月之前就坏得彻彻底底,本应用于进行维修与升级的费用全都进了警局的几位头头的腰包里、消弭于洛城赌场昼夜不休的喧嚣与吞噬之中,少有的敢于发声抗辩的警官们则无一例外地被“不巧”外派到郊区或是港口区进行保全工作…… 但她没得选,她必须穿过这条街才能回家,所有夜归人都行色匆匆地穿过这条昏黄的街道。玛莉用手电筒照着面前两三米的范围,白黄色的锥形光亮把路灯投射出的昏黄光斑勉强连接起来,她尽力让自己的身体始终保持在光明之中,黑色的帆布鞋在水泥地上踩出单调的闷响。 “女士,不好意思,”一位穿着黄色马甲的工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戴着宽大的鸭舌帽和黑色墨镜,玛莉看不到她的脸,“这里正在施工呢,能麻烦您绕个路吗?” “可是这里明明……”玛莉有些摸不着头脑,周围并没有任何施工的迹象,甚至连警戒线都没有拉,一个中年妇女抱着特价蔬菜从她与那位工人的身边走过,却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太迟了,施工马上就要开始了——”工人抬起头来,右手压下墨镜的同时左手指向两人头顶的路灯,玛莉看到她深褐色的眸子,以及一张亚洲人的冷艳面孔。 “小弥——你怎么还在码字呢,这次写的又是什么故事呀?”女孩好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羽弥不动声色地切屏并锁定了电脑,扭过头来淡漠地看着自己的同学、舍友兼好朋友。白小白有些不悦地嘟起嘴巴,抓着羽弥的大臂轻轻摇晃起来,“你就让我看看嘛,之前的那些故事不也都给我看过了嘛~” “之前那些都是完结并且修订过的作品,这篇还没有写完,所以暂时还不能给你看。而且从最近的阅读量看来,我的水平正在肉眼可见地下降……”羽弥叹了口气,尽管在同类型的文字作品中她的小说还尚算优秀,但总有几位写手的粉丝量和阅读量始终高她一截,甚至可以说达到了不可逾越的程度,印象比较深刻的大概就是“纸烟小姐”、“暮夏”和“驴火”这几位排行榜的常客了。“总之,我在思考这些作品究竟还有没有发表出去的必要性。” 白小白亲昵地揉了揉羽弥的头顶,这几个月她并没有坚持染发,黑色从发根逐渐取代了一贯的白金色,只有末端三四厘米的长度还保持着那抹冷峻的颜色。羽弥对舍友的举动并未表示抗拒,白小白的手掌柔嫩而温暖,从头顶传来的安心感让她暂时忘记了这些琐碎的烦心事。 “小弥乖,不用管那些什么读者啦,我会把你的每篇作品都一字不落地认真读完喔~”白小白把羽弥的身体扳正,用自己的双臂绕过椅背环抱在她的肩头,把嘴巴贴在她的耳边。 “你为什么突然学起洛无菲那一套来了……说起来今天不是平安夜吗?我记得你要去和她吃饭来……”羽弥的困惑中止于突然袭遍全身的倦意,她还没来得及问完自己的问题,甚至没能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问什么,便一头向前栽去,她的上半身在白小白双臂的保护下并未失去平衡,只有无人看管的小脑袋微微前倾,整齐的额发翻垂下来盖住了她的双眼,分开的淡粉色唇瓣中飘出悠长而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我是要和菲菲姐吃饭呀,不过平安夜怎么能少了礼物呢,对吧小弥~”白小白露出罕见的狡黠笑容,她把羽弥的脑袋扶起,轻轻翻开她的眼皮,被速效针剂送进沉睡的少女双眼呈现出半翻白的状态,深褐色的瞳孔无神地望向斜上方,半颗瞳孔淹没于眼眶的幕帘之中,像一轮倒挂的落日浮于乳白色的天穹上面,以细密的淡粉色血丝作为装点的星宿。睡眠抽走了她意识的同时似乎也抽离了这具身体的骨骼,羽弥的脸颊变得柔软,她的双唇无意识地分开,一缕晶莹的涎液顺着她的唇角流淌到她的腮帮,顺着光洁的下颌曲线和侧颈滑进她的长袖衫领口。白小白把羽弥的唇瓣分开,露出她莹白整齐的牙齿,白小白把羽弥的唇瓣分开,露出她莹白整齐的牙齿,少女的鼾声在外力的影响下变得稍微有些响亮,更多的口水顺着她横在口腔中间绵软无力的小舌流出,沾湿了白小白的手指。她随意地把湿漉漉的手指在羽弥的嘴巴里搅动了几下,让自己的指尖和昏睡中女孩的舌尖亲密接触了一番之后,把手指上的水渍恶作剧般地涂抹在羽弥的双唇上,使那对晶莹的唇瓣变得更加剔透诱人。。 女孩似乎并不满意于羽弥身上那件单调且略显朴素的居家长袖衫,她拽起羽弥的双臂,拉着衣物的下摆把它脱了下来,少女的内衣在这项工序中被扯离了原本的位置,无罩杯设计的内衣微微上卷,露出两只乳房的下沿。白小白并未在意那件内衣的状况,她托着羽弥的腿弯和腋窝把她抱到睡床上,拽着她紧身裤的裤腰让这件衣物也脱离了羽弥的身体。并不寒冷的室内环境让羽弥得以光着脚穿着单薄的衣物呆在家里,而这对于白小白来说则意味着更加简洁的脱衣流程,她看着除了内衣裤之外一丝不挂、歪着头摊开双臂轻轻打着呼噜的羽弥,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 “……不,不行,今天的小弥是……等下次,下次再……”她解开羽弥的内衣,用一件更加性感——也更加暴露的三角式红色蕾丝内衣包裹住她的一对乳尖,随后用配套的蕾丝绑带内裤替换掉羽弥原本的白色棉质内裤。尽管深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白小白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舍友的双腿之间,用舌尖轻轻舔舐、刺激了一番那片娇嫩的软肉。些许晶莹的蜜液在女孩小舌的灵活挑逗下被分泌出来,白小白在羽弥的大腿根部留下几道泛着剔透光芒的水痕之后为她套上了雪白的蕾丝吊袜带,前后共计四根纤细的夹带在少女大腿肌肤的映衬下显得白得透明。她取出一双白色的长袜,将它们仔细地套在羽弥的双脚上,双手抓着袜根缓缓上移,白色渐渐包裹了她的肌肤,给她淡粉色的圆润脚跟和饱满脚掌蒙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滤镜、把她的双腿曲线修饰得更加柔顺诱人。袜根把羽弥的大腿微微勒出一道富有肉感的痕迹,白小白为她夹好吊袜带,食指的指尖在她的大腿上恶作剧似的戳按,感受着饱含弹性的肌肤在手指的作用下起伏弹动。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再加上这些……”白小白为羽弥戴上红色的眼罩和口球,又煞有介事地把一顶圣诞帽戴在她的头顶,如果有这样一位圣诞老人从某一户人家的烟囱滑落下来派送礼物,想必是一幅无比香艳的画面,可惜这位圣诞老人今天只会为一位特殊客户服务……女孩把两枚跳蛋塞进羽弥的内裤前后,设置好定时开启的功能之后翻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大号礼盒。她用缎带把羽弥的双手并在背后捆绑起来,又把她的双脚与双手绑在一起,确保没有中途挣脱的可能性之后便把昏睡着的少女抱进礼盒之中。内衬着泡沫垫的纸盒并不会硌伤羽弥的身体,同时也一定程度上隔绝了她向外界发出的声音,提前计算好的尺寸留出了一定程度的活动空间,保证了羽弥不至于一脚蹬破盒壁露出自己的脚丫来。白小白再三确认过盒壁和底部的通气孔能够正常工作,小心翼翼地盖上了心形的盒盖,用白色带金边的缎带系紧、打上漂亮的蝴蝶结,拨通了早已联系好的网约车司机的电话。 “小姑娘你这圣诞礼物还挺重呐,应该不便宜吧?送男朋友的?”好心的司机帮助女孩把有些过于庞大的礼盒搬到住户门口,离开前随口问道。 “也不算是啦……”女孩有些紧张地看着司机走进电梯的背影,把早已准备好的卡片别在礼盒的蝴蝶结上。 给菲菲姐的圣诞礼物——Santa Bunny 没人在家吗……菲菲姐应该还没出发去餐厅才对……不过安安姐也不在家吗…… 等了五六分钟依旧没人应门铃,两个人的电话也无一接通。匆忙之中并没有带洛无菲家的钥匙,白小白给洛无菲留了一条短信之后便有些扫兴地走进了电梯,或许今年的圣诞节该轮到安安姐和菲菲姐一起过了吧? “菲菲姐到底去哪了呢……诶?这是……” 巨大的八角形礼盒静静地躺在自己家门口,礼盒上精致的卡片上是娟秀的手写体。 Hohoho! 给小白兔的圣诞礼物~啾咪~——圣诞小精灵Zike “这是安安姐送的……?” 一侧的盒壁镂空透明,可以从中窥见礼物的全貌。女孩俯下身子,看到那张熟悉的、紧闭着双眼安适地睡着的脸。 “……菲……?!” 圣诞节的姬·分——圣诞礼物的圣诞礼物 完 第12章 小黑与速水的结婚周年特别企划——南·柯·一梦 2020年1月6日,两个谐星在qq上加了好友,开启了一段互相拱火的奇妙旅程。距离这两个憨憨认识一整年还有三四天,因为懒得等所以就这么草率地把这篇文扔出来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神奇的事情的话,大概我和速水的友情算是其中之一吧?总之这家伙这一年给我拱的火比我写的文还多,希望在新的一年里他能下手轻点。 小黑 2021.1.2 时间已是午后两点有余,但位于米亚哈城中心偏西区域的这家名叫饼干与孟加拉猫的咖啡厅依然坐着一位享用早午餐的女孩。灰白色的套头帽衫故意买大了一号,女孩把这件不算太合身的上衣同时穿出了帽衫和披风的效果。略长的袖口在她双手的虎口附近收紧,帽衫的下摆则几乎与蓝色的牛仔热裤重合在了一起。纤细的双腿在加厚过的保暖裤袜的掩护下从不算明显的热裤下伸出,黑色的双腿渐渐变细,并最终结束于两只高帮帆布鞋里。以黑色为底色、白色为点缀的帆布鞋完美的承接住了裤袜的黑色,并且在鞋尖与鞋底点缀上了与上半身的服装遥相呼应的白色。 嗡嗡 女孩的手机在桌子上发出了嗡嗡的振动声。女孩也终于被室内的暖气加热到了温暖的程度。在把帽衫的帽子放下之后,白里透粉的波波头就此出现,为女孩可以说是褐色的肌肤带来了不一样的色调。相互衬托的肤色与发色同时凸显出了女孩溢出肌肤的热情奔放与古灵精怪的内在个性。 哒哒哒哒哒哒 涂着白色指甲油的两根拇指在手机在手机屏幕上敲出了一段节奏风暴。 【安梓柯大小姐,请问您这是哪几十根筋又搭成跨省立交桥了?为什么我回到家发现除了咖啡是热的其它什么都是凉的?您这是几点出的门?怎么我一考试您就和被窝不共戴天了?】 【菲菲凶我呜呜呜呜风暴哭泣呜呜呜】 【今晚就是跨年啦!安梓柯小姐正在准备一个大惊喜!总之菲菲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等安梓柯小姐回家就好了!!】 放下手机,安梓柯的嘴角露出了不应属于这个阳光女孩的阴森的微笑。 “除了咖啡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是凉的,这样菲菲回家口渴的时候就只能喝咖啡了~~那一壶里面可是放了四片安眠药呜呼呼~~等她醒来之后就给她个大惊喜~~” “请问是您要喝点什么?让我猜猜~摩卡咖啡?” 稍有些中性的女声从不远处的厨房区域传来。这家不大的咖啡厅实际上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咖啡师以自己家的客厅为基础开设的。白天就在大客厅里放置的几张餐桌或是室外餐桌上招待客人,晚上歇业时女主人就会在打理好客厅后回到位于同一层的卧室里休息。规模不大的餐厅与月流水对于这位咖啡师的精湛手艺来说显然是屈才甚至残忍的,但也只有在这种规模的咖啡厅中,客人们才能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以及与咖啡同样香醇的感激之情。 “诶?对,对的,老样子……” 安梓柯的心思暂时还不在外界的对话上,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她一边咧着嘴给洛无菲回复了几个顶着一脸欠揍的表情赔罪的动画表情,一边幻想着失去意识的洛无菲瘫倒在大床上的样子。 “哦好的~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请问您的老样子是指?” “诶?” 安梓柯这才从手机上抬起眼睛,她这才发现今天的老板娘的声音好像与平时的不太一样。作为常客的安梓柯始终是推门就进的,今天也不例外。她清楚老板娘也许要给家养的那只孟加拉猫造成的混乱做一些善后收尾工作,很快就会像往常一样一边煮着咖啡,一边和她聊起猫与恋人的话题。 “啊就是……摩卡咖啡,加上双份奶油盖。” “好的~请稍等~” 新人很快就把脸埋在工作台下,安梓柯的视野中只能看见她弓起的苗条后背了。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 安梓柯的脑海里闪过几段文字,一位亚洲女性的面孔在她的脑内一闪而过。 “啊还有!我需要一个蛋糕……请为我准备一个6寸的经典水果蛋糕!” “啊呀……真是抱歉,今天店里的蛋糕师不在,所以……” 吱 潺潺的流水声中突然传出一个不协调的音节,那是在洗杯子时因为用力过大而发出的声音。这也让安梓柯完全放弃了说完剩下的有些刻薄的对白的念头。 短暂的沉默之后,香浓的巧克力味顺着水汽从工作台传来。 “好了,您点的摩卡咖啡加双倍奶油盖~请慢用~~” 精致的咖啡杯被放到安梓柯面前的桌上,但安梓柯的视线却固定在了这位新店员的身体上。 梳着干净利落的单马尾的店员穿着藏蓝色的休闲衬衫,两边的袖子都被卷到了小臂的末端。紧腿型的蓝色牛仔裤包裹住了她修长的双腿,并在脚腕处向上卷了一层。牛仔裤内侧外侧的色差为她的脚腕处带来了偏白的色调。一双灰色的平底鞋将她骨感的脚背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之内,却又把她必定很性感的脚趾与脚跟隐藏在鞋面之下,只留出几条趾缝与稍稍发红的跟腱引人遐想。 这位看上去十分雷厉风行的女性此时正在刚刚脱下的围裙擦着手,齐眉的刘海以及从耳前垂下的两缕长发让她看上去变得更加冷艳无双。 【她的这份凌厉的气质,作为一个咖啡店的员工来说可太过屈才了……也许她应该做一位……女侠?】 安梓柯的对这位新店员的评价很快就被另一个更荒谬但更可靠的想法打断。 “清秋?!是清秋小姐吗?!” 自己朝思暮想的洛城的人贩子就好像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一样,大惊失色的安梓柯猛地站了起来,稍有些不合礼数的发问着。 “清……秋?那是谁?请问她到底是叫清还是秋……不好意思,也许你认错人了呢” 新店员一边微笑着,一边回答着安梓柯的问话。字里行间充满着对无礼的包容,以及对谈话内容的适度兴趣。 “啊……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安梓柯也变得有些害羞,是啊,清秋怎么可能真的存在呢,但那位羽弥小姐也一定是从类似这样的女孩身上汲取的灵感吧。安梓柯时而舔着奶油盖,时而喝着摩卡咖啡,时间渐渐化解了这份尴尬。 以及,安梓柯的意识。 “诶?……” 眼前的视野突然变得扭曲,而安梓柯的思考也在思考着这份扭曲的过程中渐渐停滞。手中的咖啡杯渐渐的变得过于沉重,让安梓柯还没来得及品味几口自己最爱的饮品就已经自顾自的把它放回桌子上了。完成了最后一项任务的双手也就此断线,它们无力的从桌面滑下,在半空中荡向了瘫坐在椅背上的安梓柯的身体。 “怎么会……难道是……” 安梓柯的小口活动了几下,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吐气声,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安梓柯被包裹在帆布鞋中的小脚努力的蜷缩起来,想要通过脚底的摩擦来为自己提神,但原本应该是有些疼痛的挤压感此时却变成了令人倦怠的摩擦感。安梓柯感觉包裹住她的脚丫的是染上了洛无菲的香水味的松软被窝,而不是她自己的裤袜与帆布鞋。 “真的是……” 与逐渐模糊、变黑的视野相反的是,眼前这位女子的面容却变得越发清晰,她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丰富起来。生气时的样子,开心时的样子,充满欲望时的样子,昏睡时的样子…… “……清秋……”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安梓柯的视野已是一片黑暗,歪着头倚着椅子背的她感觉自己的耳边突然被一股温暖的热气吹拂着,女人的声音也悠悠的传来,尽管还是有些时远时近, “但是现在,请叫我~玛莲亚~” “玛莲ya……清秋……” 在最后恋恋不舍的端详,或者说回忆了清秋的面容后,安梓柯的意识渐渐堕入了黑暗. ………… …… … “安~别睡了……安……” “菲……菲菲……我还想……再睡五分钟……” “你都说了三遍了……赶紧起床!你忘了今天还要……” “唔唔唔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再五分钟……” “安梓柯!你要是再睡下去的话,我就把家里的药全糊在你的脸上,然后打电话来叫清秋把你运走!” “清秋?!!!!” 与几百个早上一样,安梓柯嘶吼着清秋的名字醒来。 “正是在下,有何贵干?” 冰冷中透着一丝进攻性的女声从对面传来。 “……诶?” 安梓柯眨了眨眼,观察着已经变暗了的环境。 “我说~正是在下,有何贵干?” 清秋拉开了桌上的古朴台灯,照亮了安梓柯与自己面对面坐着的桌子。 “咿?!!我的手……我的脚……糟糕……” 意识逐渐恢复的安梓柯开始活动起手脚,但却发现它们无一例外的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被丝巾绑在椅背后的双手除了毫无意义的抱拳以外做不到任何事,而被分别绑在两侧的椅子腿上的双脚也只能相对应的在鞋子里蜷起脚趾而已。但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的鞋袜还都在自己身上。 “你真的是清秋……?” “老娘做生意诚信为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没必要问那么多遍” 清秋显然是对安梓柯对于自己名字的发问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你认得我?你也不像是洛城来的啊……” “说是认识也……不,我不认识你!但是为什么说我不像是洛城来的啊?” 安梓柯在脑内转了几圈之后,选择了最不容易激怒对方的答案。 “因为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以自己的意志离开洛城呢?都是被卖出去的~而被卖出去的,又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喝咖啡呢~米亚哈城也没有民主到和被卖过来的奴隶小姐平起平坐的地步吧?” 清秋翘起二郎腿,又把一只手“挂”在椅背后面。完全的优势让她完全不需要担心任何被逆转的可能性,她正在玩弄她的猎物,就像在洛城时一样。 “那……你也要……把我卖掉吗?” 安梓柯的声音开始颤抖,恐惧渐渐缠上了她的心智,她害怕,害怕自己读到的一切全部会在自己的身上成真, “清秋小姐……请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把你说出去,也不会报警,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的银行卡里也有钱……你可以全划走……咿?!” 从自己双腿间传来的触碰感打断了安梓柯的求饶,清秋的足趾和脚掌正在她的小腿上散着步。自己最喜欢的触感被她在网络世界里最喜欢的女人这样复制着,哪怕是在生死攸关的现在,安梓柯都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一丝舒适。 清秋所穿的平底鞋只需要把脚向前顶一顶并抬起脚跟就能够轻易脱下。无拘无束的五根足趾连同着脚掌就此可以在安梓柯优质的裤袜上自由攀爬,感受着裤袜细腻的纹理与安梓柯充满弹性的小腿。 “咿……果然是清秋小姐吗……” 无拘无束的裸足,肆无忌惮的裸足,对自己双足真正的性感之处毫无自觉,并因此肆意流露的这份泛滥的性感,只有可能是清秋。 “这位小姐~你到底要确认多少次啊?” 如果说这话的是依娜,或者是洛城那些自己以为谨慎而实际上只是给他人空添麻烦的初次客户的话,清秋这时候一定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但得益于出色的裤袜与小腿,清秋的足底得到了充分的按摩,因此她也没有想要发火的动力。此时,这只骨感的脚丫已经攀爬到了安梓柯的膝盖上,她的足弓在安梓柯的膝盖头上轻轻摩擦着、按压着。安梓柯骨感的膝盖与细腻的裤袜为清秋的脚底带来了类似按摩的效果,而清秋肉感十足的足弓也反过来裹挟着裤袜让安梓柯的皮肤感受到了类似被爱抚的触觉,那是只有洛无菲才知道的她的弱点,此时却被清秋以安梓柯最喜欢的方式无意中的重现了。 “你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啊?要不要跟我去洛城啊?” “不……不必了……还是米亚哈比较适合我……咕咿!” 安梓柯毕恭毕敬的回答被清秋足趾的轻戳所打断。清秋绷起脚背与脚趾,用脚丫的尖端挑逗着安梓柯城门大开的私处。与之前相似的,隔着牛仔裤与纯棉内裤的爱抚是安梓柯最弱的弱点,而此时一跳一跳的尝试并拢的双腿则诚实的表达出了她的感受。 “不要……不要……不要卖我去洛城……咕啊!” 再察觉到安梓柯的状态后,清秋的脚趾在轻轻的当了一会儿钻头之后便找准位置,用精确的一顶将安梓柯的意识挑上了万米高空。 “哈……额哈……我……我竟然……菲菲……菲菲以外的女孩给……” 安梓柯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什么,而清秋也不以为然,她太清楚这些女孩这时候在想什么了,而这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无论过去的女孩是怎么的好,从现在开始,她们都得姓清。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要从米亚哈捞人的手续可复杂了~” 在征服了安梓柯之后,清秋骨感的脚丫安分的回到了自己的鞋子里。她轻轻起身,走向了客厅的远端, “而且~有个好姐妹会替你去洛城定居~” 清秋拧开了通向卧室的门,悠长而响亮的鼾声从卧室传来。尽管隔了不短的距离,安梓柯依然能够听到来自卧室的鼾声。不敢相信,但安梓柯的脑内很快就意识到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还可以再放一万个心,因为要准备的材料必须是精确到人的~米亚哈的警察都这么不懂变通吗?所以经济发展才这么慢啦~” 清秋一边说着,一边把桌面上的一大叠材料拿起来晃了晃, “这家咖啡厅的店铺转让协议,去洛城的工作签证,洛城的职位证明,洛城的住址,洛城的医疗保险,体检证明,在米亚哈的无犯罪记录,这些都是要老娘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码出来的!” 清秋把这一大沓文件又甩到了桌面上。 “放心啦小姐~老板娘会替你去洛城的~以后喝咖啡的时候记得想想她哦~” “能不能……不要卖了她……我相信她也会拿出足够的钱把她自己的价钱补上的……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借给她……杰西小姐是很好的人……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抓她……” “啧,小姐,你这就是不懂规矩了啊~现在事情变成这样,抓不抓她已经不只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了,我一心软放了她,那我的信誉又由谁来补呢?这次可是你们米亚哈的同行要把她挤走,以及一位洛城的客户看上了这位老板娘,才促成的这门生意呢。我这一放手,等于两边一起坑,这可不是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不是吗?还是说~你想来填上这个空子呢~” “我……” 生存的危机再一次逼近,在真正的恐惧之下,一切的热忱都是那么的可笑。 “咕唔!呜呜呜!” 安梓柯并没有机会去做什么两难中的人生抉择,她的小嘴很快就被一块有些湿的手帕盖住了, “呜呜呜!唔咳!唔!” “是真的……洛城的麻醉剂真的……一点也不呛……呼吸起来……起效也快……” 安梓柯很快的就陷入了被迫冷静的状态,清秋手中的手帕就像是直接伸进了她的脑袋、帮助她关上了意识的明灯一样。晕晕乎乎的她天马行空的思考着,不是基于连贯的思维,而是基于随波逐流的断片思绪。反正,自己的连续思维现在也只能维持一两秒的时长了。 “呜呜……唔……” 尽管安梓柯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已经没有能够去意识到的“意识”了,但安梓柯的确在手帕中发出了几声标准的闷叫声,沉闷的呼救声,以及临睡前的呻吟声。 “晚安啦小姐~对你而言是晚安~” 清秋的舌头轻轻刮着安梓柯的耳廓,并渐渐侵略到耳道。最柔软的位置受到刺激的安梓柯不由得猛吸了几口气,而这也加速了她堕入黑暗的过程。在最后一口猛吸气的末尾,安梓柯的上半身在稍微停顿了大约一秒后就倒在了清秋的臂弯之中。 “虽然把你塞进后备箱带去洛城也不是不行~” 清秋俯下身,熟练的解开了缚住安梓柯手脚的丝巾, “但是对不起~洛城的大学生太好抓了,节假日去KTV能抓一窝不重样的~” 半蹲着的清秋随意的拍了拍安梓柯的肩膀,被改变了重心的安梓柯无意识的前倾,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清秋。柔软的小腹被清秋的肩膀精准的顶起,安梓柯也就随着清秋的起身而被扛在了她的肩上。 沙沙、哒哒 清秋一边揉着安梓柯的大腿,一边捏起安梓柯的丝袜,并让它自由的弹回到安梓柯的皮肤上。 “你睡了,我随意~” 清秋与猎物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了卧室门的另一面…… 光。被刺破眼睑的光亮唤醒似乎是每一位沉眠者的最终归宿,安梓柯舒展着的眉梢微微皱起,她的双眼分开一条小缝,有些无神的大眼睛追寻着光的源头缓慢地转动着。 深酒红色的光,像那个女孩一样,像那个女孩一样…… “晚上好啊~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有些清冷的女声被包裹在灯光中,安梓柯茫然地转动自己昏昏沉沉的小脑袋,却找不到声音的主人。 “是……清秋,不对,是玛莲亚……唔……”从沉睡中被唤醒的头脑并不能迅速地进行思考和判断,安梓柯低声否定着自己的答案,酒红色的灯光是那个女孩最喜欢的颜色,是那个女孩的翩翩裙摆、是她软绵绵的带着蔷薇花香的床单……一只温热的手轻柔地按在她的头顶,安梓柯的双唇微微分开,不安的眉梢稍显放松地平整了下来。 “清秋是谁呢?”那个声音问。 “是……唔……清秋是……清秋把杰西给……杰西小姐……” “清秋只是你在小说里看到的虚构人物,是不存在的~”伴随着对安梓柯头顶的舒缓抚摸,那个声音温柔地说着,“你只是在咖啡厅里看小说的时候睡着了,杰西小姐去给自己放长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经营咖啡厅了~” “……看小说……放长……假……”安梓柯的双眼盯着那道光出神,低低地重复着那个声音的话。酒红色渐渐填满了她狭窄的视野,那个声音忽远忽近又无休无止,淡漠的声线中隐隐包含着一丝火热的情愫,她知道那种情愫,那个女孩也经常把那种情愫压抑在声音深处。 “对的~你只是在咖啡厅里小睡了一会,什么糟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现在你的室友小姐已经把你接回家里了,你正和她躺在一起,这个夜晚是只属于你们的,你可以和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光芒渐渐向安梓柯视野的上端移动,她的双瞳随着光亮缓缓上移,脑袋也跟随着视线的移动而逐渐抬起。 “菲菲……我和菲菲躺在一起……菲菲,菲菲……”她的唇瓣一开一合,那道光在她的眼中变得愈发明亮,她像逐火的普罗米修斯一样迫切地想要拥有那光亮,整个上半身在小脑瓜的牵引下从床上微微抬起。十几秒后她的上身弯折到了极限,光芒在达到她视野的边缘时骤然熄灭,安梓柯的意识像是伴随着光亮一同暗淡下去似的,整个人在一瞬间瘫软下来,只有从双唇和鼻尖飘出的轻微呼吸声印证着她生命的存续。那只按在安梓柯头顶的手转而掀起她的眼皮,纤长的睫毛下面隐藏着的是一只保持着向上看姿势的眼瞳,黑褐色的瞳仁已经失去了平日里那充满小心思的光亮,像一颗冷却了的黑糖珍珠一样漂浮在牛乳色的眼白上沿。 “这小把戏还挺灵的嘛,”清秋满意地收起夹在床头的柔光灯,在安梓柯的脑瓜上方打了个响指,睡梦中的女孩无意识地移动自己平放在身体两侧的双臂,将自己的双手分别搭在被帽衫遮盖着的胸脯以及被裤袜包裹着的大腿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摩挲起来,“如果每个女孩子都能老老实实地让玛琳搞完这一套,该能省下多少买药的钱啊……”她拿起扔在一旁的安梓柯的手机调成免打扰模式,得益于便捷的指纹解锁,清秋毫不费力地获取了这位可爱猎物的姓名等基本信息,以及她那位叫做洛无菲的好身材室友。在大致确定了安梓柯和洛无菲的亲密关系后,清秋选择用酒红色的灯光来辅助从玛琳那里学来的简易催眠技巧,对这位迷迷糊糊的女孩的记忆进行诱导以及重塑。结果证明玛琳的教学工夫并没有白费,而清秋也达成了计划之外的其他效果…… 安梓柯的左手在自己的胸脯上画着圈圈,五指隔着帽衫和内衣刺激自己的左乳,一阵阵酥麻的触感使她不由自主地轻颤,她的食指和拇指温和地掐捏着乳头,余下三指则跟随着它们的节奏刮擦乳房的侧面、为这一次次的刺激提供更加丰富而多层次的感受。她的右手则贴在自己的大腿中部,顺着裤袜的纹路向上轻抚,顺滑的织物与指尖摩擦带来毫无滞涩的触碰体验,安梓柯的手指稍稍用力,把裤袜和腿部贴合得更加紧密,把自己的大腿按压得微微下凹,又在转瞬之间恢复成饱满无瑕的形态。 沙沙,沙沙。 安梓柯的指甲刮蹭着自己的大腿,她的右手在顺着大腿上移的同时逐渐向内挪动,指尖的触感也从大腿的相对结实逐渐变成大腿内侧的更加富有弹性。尽管触碰身体的是自己的手指,安梓柯的双腿还是本能地内扣了一下,表达着对于手指向更深处探索的期待与排斥。安睡着的女孩此时微微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眼白露出于两片薄软的皮肤之间,被浓密的交错睫毛遮盖着只露出星星点点的诱人遐想的白色,涂着透明唇彩的淡粉色唇瓣分开,将整齐的贝齿展露给外界,同时也把略微有些响亮的鼾声播送了出去。平日里古灵精怪的可爱女孩在药物与人工催眠的双重作用下表现出与自己形象毫不相符的不雅睡姿,半倾的小脑袋朝向右侧,晶莹的唾液在鼾声中从她的嘴角溢流出来,打湿了脸颊下面的厚实床单。 “真是饥渴的小孩,”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清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安梓柯的自慰秀,她扭动了一下自己右脚的足趾,让平底鞋从自己的脚跟剥离下来,骨感的裸足勾着半脱的平底鞋在半空中左右摇晃,趾缝在鞋尖的边缘处若隐若现,“看来那位菲菲小姐平时没少和你做呢~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的春梦助推一下吧~”她勾了勾自己的足趾让平底鞋顺畅地滑落,随后用右脚扒着左脚的鞋跟卸除了另一只鞋子,一个利落的翻身以头足相对的姿势压在安梓柯的两条小腿上,将自己的双足抵在安梓柯的下颌边沿。清秋缓慢地扯开安梓柯的鞋带,把她的双脚从帆布鞋的保护中剥离出来,女孩尚存着温热气息的一对脚丫散发着洗衣皂的淡淡香气,为了便于穿鞋而在脚踝以下做薄的裤袜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把女孩的双足若隐若现地呈现在清秋的面前,深小麦色的肌肤在黑色裤袜的包裹下变成了近乎深褐色的富有神秘感的颜色,而女孩脚趾上涂着的白色指甲油则被覆盖成深灰色,清秋沿着裤袜足尖的缝合线将它捏起、扯长,被拉扯着的织物将安梓柯皮肤的颜色稍加原本地呈现出来,也让清秋能够更加清晰地看见女孩趾甲的形状。她用拇指抵着安梓柯的脚背,四指捏着她的脚掌把她的脚丫扳向自己,长度顺次排列下来的五颗圆润脚趾像裹着巧克力液的奶油球一样被递送到清秋面前,混合着花香与淡淡汗香的气味像是请人享用的开饭铃一样催促着清秋张开嘴巴。 “哈呣……这就是年轻女孩的优势吗……” 清秋把安梓柯的五颗脚趾尽数包裹在自己温软的双唇之中,同时用十指感受着她柔软的脚掌与细嫩的足弓,女孩的足趾在她的口中不安分地蜷缩又舒展,清秋的舌尖隔着丝袜搔弄安梓柯的趾缝以及脚趾与脚掌之间的缝隙,唾液打湿了织物渗入女孩的脚丫,又带着女孩的足香返回到清秋的唇舌之间。她轻轻地用齿尖压迫安梓柯的脚趾,上下牙齿分别感受着脚趾肚的柔软与趾甲的坚硬,也引诱着女孩的脚趾做出更加有力的反抗。 “菲菲……不要,脚丫好痒……唔咕……” 安梓柯轻轻摇着头抗议,被清秋含着的右脚在她的口中蜷曲扭动,尚且自由的左脚则在床单上来回滑蹭着想要分摊右脚的痒意。清秋用自己的下颌蹭着安梓柯的小腿,女孩柔软的肉体像是丝滑的布丁一样饱含弹性,而厚实的裤袜则构成了布丁上的巧克力涂层,为这道甜点增添了更多的风味与层次感。清秋的两条小腿不时随着自己的舔舐压迫、挤弄安梓柯的乳房,赤裸的双足偶尔抵着安梓柯的下颌或是从帽衫中裸露出来的锁骨搔弄一下,为她的上半身增添一点除了快感之外的别样惊喜。 “菲、菲菲……” 安梓柯翻着白的双眼中浮现出一对朦胧的玉足,那对脚丫在自己的视野里晃来晃去的有些恼人,但更像是在勾引她对它们大快朵颐。 “菲菲的脚丫……是我的……哈唔……” 安梓柯在清秋的右脚又一次撩拨自己的下唇时把自己的小脑瓜向前一送,便将那只骨感的裸足包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赤裸着的脚丫带来的是十分直接的肉体与舌齿相触的感觉,同时也让安梓柯直观地意识到这只脚丫的纤瘦与健美,脚掌上紧实又有弹性的肌肉像一块上好的海绵蛋糕一样富有嚼劲,五颗脚趾比脚掌稍显肉感却又不过分软糯,不像是蛋糕上的甜腻奶油,而是更能给牙齿提供反馈的可口草莓。清秋的脚趾偶尔挣出安梓柯的嘴巴,露出被唾液浸润得发亮的黑色指甲油,而那颗自由的脚趾也会在轻扫两下女孩的唇瓣之后自觉地回到她的口腔之中。安梓柯的左手在清秋双腿的帮衬之下更加大胆地逗弄着自己的乳房,清秋紧致的小腿偶尔与她的手指相触碰,安梓柯也老老实实地抓住了这些与清秋肌肤相亲的机会,用自己的指尖戳按清秋的腿肚,感受着她成熟诱惑的双腿。 当然,在被催眠的安梓柯眼里,与她嬉戏的从来都不是清秋,而是她朝思暮想渴望交欢的洛无菲,她的脚丫正被洛无菲热烈地吮吸、舔舐着,她的嘴巴里也正含着洛无菲的玉足,她的乳房正被洛无菲的双腿挑逗着,她的大腿也正垫衬着洛无菲的饱满乳房…… “菲菲,我要……唔呣……”安梓柯把“洛无菲”的脚趾夹在齿间咀嚼着,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我要,我要菲菲……”她的右手逐渐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原本平放在床上的两条玉腿也逐渐向外张开,将私处完全暴露给准备伸入的手指。她的指尖扫过两腿中间的那道细小隆起,身体像是涌过电流般轻颤了一下,双腿在本能的驱使下内扣了一下之后却又被欲望裹挟着更加夸张地外展,像是迫切地想把那朵娇嫩的鲜花奉献出来。安梓柯的手指隔着厚实的裤袜以及柔软的内裤在自己的小穴上画着圈圈,热流以她的手指为泉眼向全身流淌,又汇流到小腹与私处积蓄成一股难以抵挡的快感,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不断运动着的右手也带动着她的左手加大了对乳房揉捏的力道。包裹着裤袜的双腿在床单上不停地摩擦,给她的娇喘演奏着和谐的底乐。 “年轻人还真是活力旺盛啊~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吧~”被安梓柯的双腿颠得难以保持平衡的清秋抛弃了这对不听话的底座,她后移重心把自己的双脚留给女孩继续品尝,用左手撑起上半身的同时将自己的右手稳稳地按压在安梓柯摩擦着私处的右手上,给她的自慰增添了一分温和的力量。 爱丽丝靠着姐姐坐在河岸边很久了,由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她开始感到厌倦,她一次又—次地瞧瞧姐姐正在读的那本书,可是书里没有图画,也没有对话,爱丽丝想:“要是一本书里没有图画和对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唔嗯~菲、菲菲……我好热啊~”安梓柯低低地说,她的声音湿润得快要滴出水来。 天热得她非常困,甚至迷糊了,但是爱丽丝还是认真地盘算着,做一只雏菊花环的乐趣,能不能抵得上摘雏菊的麻烦呢?就在这时,突然一只粉红眼睛的白兔,贴着她身边跑过去了。 “……菲菲……”安梓柯的手指深深陷进裤袜里面,她的双腿几乎张开成了一条直线。 …… “……唔啊啊~菲菲,我要~”女孩的嘴唇亮闪闪的,有些是她的唇彩,有些是她的唾液。 爱丽丝也紧跟着跳了进去,根本没考虑怎么再出来。 “呼嗯嗯嗯嗯~菲菲——~~~”白色与粉色黏合在小麦色上,透明的颜色顺着淡粉色一路流淌,晶亮的颜色从黑色的中央向外扩散蔓延。 掉啊,掉啊,掉啊,难道永远掉不到底了吗? 掉啊,掉啊,掉啊,除此之外,没别的事可干了。 女孩的呼吸渐渐变得匀称又绵长,其声音也越来越闷。淡白色的气雾弥漫在她脸上小巧的呼吸面罩上。洁白的巩膜把自己再度藏匿在两片眼睑之后,黑色的睫毛成为了黑色的梦境的最后一道门扉,女孩的双眼在彻底闭合之前最后一次勉强睁开,她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亚洲面孔带着玩味的笑容打量着她的脸。 就在这时,突然“砰”地一声,她掉到了一堆枯枝败叶上了,总算掉到了底了! “……清……” “嘘……你只是……梦……安心……” “……咖啡……杰西……度假……” “晚安,安梓柯小姐……” “呼吸……呼……吸……” …… “安~别睡了……安……” “菲……菲菲……我还想……再睡五分钟……” “你都说了三遍了……赶紧起床!你忘了今天还要……” “唔唔唔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再五分钟……” “安梓柯!你要是再睡下去的话,我就把家里的药全糊在你的脸上,然后打电话来叫清秋把你运走!” “清秋?!!!!” 与几百个早上一样,安梓柯嘶吼着清秋的名字醒来。 咖啡厅里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面前的摩卡咖啡喝了一小半,奶盖上还残留着被舔过的形状。老板娘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在吧台上摆好了出门度假的告示板,临时招聘来的店员不知道去哪里摸鱼了,安梓柯把双手贴在还有着余温的咖啡杯上,想象着那只活跃的孟加拉猫四处乱窜着调戏新人店员的滑稽场景。 “玛莲亚……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安梓柯捧着咖啡杯正打算抿上一小口,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来,“对了!给菲菲的咖啡!”女孩并没有深究自己在咖啡厅睡着的经历,她活动了一下小睡后略显酸软的四肢,蹦跶着把自己投入了已经渐渐被暮色笼罩的米亚哈之中。 “菲菲!安梓柯小姐回来啦!”房门被略显粗鲁地一把推开,进门的人显然并不担心这样做会惊扰到房子里的其他人。壁炉里的火旺盛地燃烧着,暖红色的火苗把岁末的冷气阻隔在门窗之外,也让女孩能够大喇喇地脱掉身上的帽衫,只穿着内衣、热裤和裤袜在室内自由活动。 “菲菲是不是睡着了呀?如果菲菲睡着了的话安梓柯小姐就要把惊喜礼物悄悄拿出来咯~”安梓柯笑眯眯地问着,同时勾起右腿把褪到脚踝的热裤彻底脱了下来。她的声音在略显空荡的房子里回响,回应她的只有壁炉里火焰跳动的哔剥声响,以及蜷缩在壁炉旁边睡着懒觉的白色猫咪的呼噜声。茶几上放着她为洛无菲准备的特制咖啡,咖啡壶被挪动过了位置,咖啡杯里也残留着棕色的咖啡渍,但那个喝了咖啡的女孩却不见了踪影,就像是…… 就像是掉进了兔子洞一样。 “……菲菲?你不要吓我喔?”安梓柯极力维持着声音的诙谐与平稳,但她有些发颤的尾音早已出卖了她真实的状态。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别告诉我……梦是真的?”